民國五十八年寒假,帶著新生國中第一屆畢業班的同學環島旅行,來到鵝鑾鼻,發現許多遊覽車都掉頭迴轉離開,只有我們這兩台車直達停車場,正在納悶時,有一個穿中山裝的先生走過來問我:
「你們是哪裡來的?負責人是哪一位?」
「我們是台東新生國中,我是領隊,帶學生畢業旅行。」
民國五十八年寒假,帶著新生國中第一屆畢業班的同學環島旅行,來到鵝鑾鼻,發現許多遊覽車都掉頭迴轉離開,只有我們這兩台車直達停車場,正在納悶時,有一個穿中山裝的先生走過來問我:
「你們是哪裡來的?負責人是哪一位?」
「我們是台東新生國中,我是領隊,帶學生畢業旅行。」
【新中拓荒者手帖】 ‧林哲次 (新中第一任教務主任)
在台東走過半世紀的新生國中,社會所給予正面評價,能不說是由五十年前的師生,以拓荒者的精神,用汗水淚水共同澆灌而成的嗎?
五十年前的新生國中稱為「台東縣立第一初級中學」,大家管他叫「縣一中」,
學校附近還是荒郊野外,有竹林、香蕉園、菜園,此外全是水田和沼澤,幾乎沒有住家房舍。
創校校長蔡清祥先生在稻田中先蓋起兩層樓的四間教室,一間當教師辦公室,三間是教室。沒有校門,沒有圍牆,別說運動場,連應有的硬體設備都付諸闕如,卻有兩三頭牛在教室門口的水塘裡浸泡悠然納涼的風景。
《一位高砂志願兵的摩洛泰島戰記》發表會
據聞伊藤博文愛吃美食,特別選在盛產河豚的下關宴請李鴻章,
想藉由天下第一美味的款待,取得談判的優勢(馬關條約,1895)。
河豚多美味?多年前去的下關(馬關)吃的,其實我也記不得了,
昭和15年(1940),台東廳立台東高等女學校(今台東女中)設立於北町(今台東市民權里),並建有供教師居住的宿舍。之後並有其他單位如台東中學、稅捐處等於此起造官舍,逐漸形成今日所見之「北町老宿舍群」。也是2017巷弄舊事生活節的主要場景:台東市中山路154巷40~42號。
要不是辦理「2017巷弄舊事生活節」,哲次郎也不可能重新走進他13~15歲時生活的故居。
以下以第一人稱敘述:
我的父親,曾是日治時期的合格音樂教師。民國34年台灣剛光復,應台東女中首任校長林進生先生之聘,任職東女音樂教師。因此隨父親,由故鄉新港(今成功鎮)遷住進台東女中之教師宿舍,就是今天巷弄舊事生活節的主屋。
當時宿舍區至寶桑路之間,都是水田。我必須踩著田埂,每天步行到市區的另一頭,台東中學,就讀初中一年級。
lllll 小雨中的回憶 lllll
春雨綿綿,撐著傘也要日日健行,我遠遠將哲次郎拋在身後,
不得不停下等他,然後嘀咕他,幹嘛走路看地上,難怪走不快!
哲次郎不慍不火的跟我說起他為什麼慢慢走,
因為細雨輕飄的夜色,四維路的人行道,
若說家庭主婦可以領薪水的話,靉月姑姑應該要以最高薪資起薪。
記得剛結婚時,自己白天學校工作繁雜,
下班返家後矇查查的只知蔥綠蒜白而不知如何料理,
當時婆婆年事已高,偌大的一家子生活起居,
捲起袖子真的只有像隻無頭蒼蠅胡亂衝撞,胡搞瞎搞一番。
Everybody can teach English; teaching it well is another thing; but teaching it well and also playing the violin fairly well is extraordinarily rare. It takes many things to become great violinist: dedication, uncommon intelligence, keen hand-eye coordination, sensitivity to rhythm and pitch of sound, etc. In my case, my father gave me a timely training at an early age, which helped build up my basic ability to polish the skills all the way. Right at the first glance of the violin I fell in love with it, and the soul of it has ever since been my lifelong partner, and made me the only one English teacher who loves playing the violin.
In one of my old family photo albums there lies one special picture which was taken some seventy years ago. It has begun to fade from the original black and white to yellow through ages. It is a photo of the whole performers right after the performance in front of the stage on the “Eve of Music and Dance--first performance in Sin-ko,” my childhood hometown, with a population of less than 1,000. On the bottom of the photo is printed the subtitle which reads: November 16, 1941 (three weeks later the Japanese attacked Pearl Harbor and the Pacific War broke out).
「來來來,來台大;去去去,去美國。」的年代,賺美金是多麼令人羨慕!
我真窮啊!每個月生活費幾乎是捉襟見肘。
奉養高堂之外,撫育四個小孩和多病的妻子,
一介窮教員的一雙手怎麼飛舞都抓不住張張飛出去的鈔票,
所以當看到這一則招考翻譯官的消息,我立刻報名,
我愛音樂,玩樂器是我的一生。
日據時代的台東廳長大岩誠三,
有一天來到濱海的新港小鎮(現名成功)視察。
他知道家父是全台東唯一檢定合格的音樂教師,便要求他組織管樂隊,
父親回答鄉下地方沒有樂器無法組團。
聽說我們台東森林公園越來越漂亮了,摸著日益坐大的腰圍,
開始早起, 套上布鞋, 目標琵琶湖,向她說:Good morning!
穿過漂亮的花架隧道, 大鄧伯花一朵朵垂在晨光中,柔柔的淡紫色真是浪漫!
沿路招牌還真多,中英對照,不錯啊,還可以邊走邊學英語。
隧道出入口是一個急轉彎,站了兩個意思差不多的招牌,
整裡舊時筆記本,裡頭記錄了一段對話。
那是有一年在美國旅遊時,無聊在旅館看電視,
有位主持人被幾個小鬼耍的臉上都是三條線。
趁著記憶,快筆記下這段訪談,現在讀起來,
那個主持人Art尷尬的表情仿若眼前。